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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疑我没有更多的胆量去索取更多。母
亲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咛，于是我就吻住她。是的，我甚至把舌
钻进了她的
腔，
在 温暖
湿的温柔乡里不住地撒野，我甚至觉得那条温软滑溜的小舌也在淡淡地
回应着我。
母亲的水越出越多，我清楚这一切极有可能把她唤醒，也清楚这一切倘若事
发会招来怎样的后果，但此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又或者我潜意识
迫自己不准想
那么多。
馥郁的清香萦绕在我鼻腔，直到那
酸意终于攀上了腰眼，我才改为死捧住
她的肥
把
伸出腿根痛快地
了出来。
难说当晚剩下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总之那子愧疚与后怕始终徘徊在心间。
醒来时母亲已不在身边，我反复寻找着，确确实实地看到了那一大滩散布在母亲
所睡位置靠左的黄斑。
我不清楚母亲是否发现，但我清楚除非此刻把床单换了，否则作案痕迹不可
能抹掉。
而在我不确定母亲到底是否发现之前，我不可能离开这张旖旎的床。
但审判终究要来的。先是姥姥喊了声吃早饭了，我嗯了声，身子却没动。但
没想到紧跟着响起的就是母亲的声音，啥时候这么懒了，早饭都不吃了？别以
为 过年就给你特例啊。
我无法从这句话中获取任何有效信息，但没过几秒母亲不耐烦地又催了一句，
她甚至打算
门而
，于是我只能先放弃对作案现场的保护。
吃饭时，我止不住地打量母亲。我希望从这张温润的脸上获得些什么。好几
次我们的目光猛地对上，我就会像被针扎一样慌
地躲开。
直到洗碗，这个令
忐忑而窒息的审讯过程才中场暂停。
然而真正的宣判即将到来，彼时我正站在老屋的门吹风，听凉风习习，看
垂柳摇曳，当然我不是真的那么放松，然后我就见到穿着时尚裙子的美
环抱着
一团被褥从房间过道里走出。
我登时吓得一激灵，毫无疑问那是承载了案发现场的罪被。
才睡一夜，洗啥洗？正在客厅橱柜擦桌的姥姥不满地说。
今天就走了，洗了好收着。伴随母亲走动，她脑后那花一样的发髻还悠
悠地抖动着，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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