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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
身边。
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
。
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她武功果然比两个跟班好些，看来
也坚韧得多，目睹了同伴被强行
污，
依然抿紧嘴
不声不响，只死死盯着袁忠义看，像是要把他牢牢记在心里。
“别装哑，我知道你懂我们中原
的官话。之前在营地，我见你说了。”
他蹲下，托起她弧度尖俏的下，懒洋洋道，“实不相瞒，她们两个死定了，但
你，还有一线生机。”
那随从瞪大眼睛，
露在外的
房随着喘息起伏几次，才低声道：“我懂得
不多，马拉虎能说说。你要啥麽？”
袁忠义点了点
，拿过那个木葫芦，先问道：“这东西，你们戳到身子
里，是要什么？”
那随从一怔，脸上变了变色，摇道：“不能说。”
袁忠义撕开她的裙子，冷冷道：“那我可戳到你里面了。”
她仍是摇，“那也不能说。”
袁忠义皱了皱眉，先用
布塞住她的嘴，抱起另一个跟班，运气为她推宫
活血，将她唤醒。
听那蛮噼里啪啦骂完，他才冷冷问道：“你会说中原官话么？”
“会不会，与你有撒关系！”她说的倒比那个随从还要流利，只是
音浓重，
咬字不太清楚。
“会说就好。”袁忠义把刚才过的那个拎过来，按在这个面前，从怀里掏
出先前留下的银色匕首。
这匕首虽然银光闪闪颇为好看，但质地其实非常坚硬锋利，只是稍脆，不适
合做成长些的兵器。
他把拎来的蛮双腿夹在腋下，抓住脚踝割断绑腿扯掉
鞋，淡淡道：“你
什么时候肯对我说那个木葫芦里有什么，就告诉我。”
话音未落，他匕首一刺，戳进大脚趾的趾甲缝中，也不划开，就那么硬生生
一撬，把整片趾甲撬落在地上。
“呜呜呜呜——！”
那蛮凄厉闷哼，身子又弹又扭，但被袁忠义铁箍一样圈着，哪里挣脱得开，
才挺了两下，钻心的痛楚就从另一根脚趾上传来。
犹如在雕刻心上的木像，袁忠义带着温柔的笑意，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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