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35）

下没有纸巾可以用，嗯，我很没心地伸出舌把房上的舔净，这动作可以说相当缺心眼了，其实我只是想弄净而已，而那坨东西就在我可以舔到的范围内，我完全没多想，然而却搞得很色，押车的警察一脸的鄙夷，而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生又硬了，裤裆顶得老高。

我全地被带到了派出所，因为是晚上，警察并不多，但是大家都来围观我这个，还有个警察颠颠地从楼上跑下来看我。 我刚才蛮害怕的，这会让他们看得我又兴奋了些。我也不遮挡，就让他们看着好了。当时我真想假装捡东西让他们看看我的眼什么的。

还没等审讯，许辉抢着说我们都是同学，那些生不是卖的，而且其中一个还是他的老婆。警察不信，结果大家异同声地说。最后警察问我们是哪个学校的，我们说的也一致。这时是很晚的时候了，警察当然不能和学校核对，有个同学说我们有毕业照，然后借用警察的电脑把我们的毕业照从同学录里调了出来。

警察很认真地一个脑袋一个脑袋地核对，尤其是到我的时候，看得格外仔细。我们7个生都在前排，不像他们男生只露出一个脑袋。所以那警察有意无意地仔细地审视了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我就挺着胸让他看。不知道他跟照片里穿着衣服的我能核对出什么来。

估计警察们也抓过，衣衫不整的应该也有，但像我这样光得这么彻底的显然很少有。警察进来抓我们的时候我两只脚正翘在天上，我的拖鞋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所以我甚至是赤脚。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外来的东西。有些警察就一直盯着我，连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还有的警察毫不避讳地用手机把别的正在巡逻的警察叫来，说有的光快来看，还挺漂亮的。后来又来了一些警察，看况这些警察好像不是这个派出所的。

警察终于确定了我们是同学关系。那时的法制还没有对聚众有什么条款，他们抓的只是卖的小姐。我们不在他们抓捕的范围内。警察留下了我们的姓名和工作单位，然后把男生们给放了。对于生他们还是不放心，说让家属来领。我很担心小倩会因此导致家庭矛盾，她自己说过她 老公并不知道我们毕业时的事。于是我自告奋勇说我愿意为此负责，如果需要承担后果就由我 一个承担吧。

那警察像看傻子一样看我。大概觉得我脑子有毛病，被一群男，还抢着承担后果。其实这种事并不是我想承担就可以承担的，但是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