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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的心儿表
有些恍惚，苍白的脸颊和目光呆滞的眼睛让我无法直
视。父亲刚拿着那几张纸离开房间，我就跳上了床，拼命抱紧她仍然在剧烈颤抖
着的身体。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所有的语言在她遭遇的这一切面前都
苍白无力。我只能抱着她，叫她的名字，拼命说着对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心
儿突然在我怀里轻声道：哥哥，你又没有做错事。
我哽咽难言，紧紧搂着她回答道：是、是我把你、把你……
心儿也伸出手臂抱紧我的腰，小声而坚决地说道：哥哥，那是我愿意的。
我自己愿意给哥哥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用力抱着怀中纤细柔软的身体。片刻之后，我就听
见脚步声离开堂屋，听见汽车从我家门
远去。我只好放开心儿，刚刚松开手，
父亲就和
一起走了进来。
父亲一只手抹着眼泪，另一只手里紧紧地抓着那几叠钞票，没品尝过
世疾
苦的我不知道那大概是他拼死拼活
五年才能挣到的钱，而且还要在不被克扣，
欺骗和拖欠的况下才能拿到。而次对心儿表现出了一抹迟来的亲，
颤巍巍地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咧着已经没牙的瘪嘴，泪水在她脸上的皱纹间
纵横流淌，痛苦地说着：闺
，没得法啊，没得法啊……我和你爹对不起你
……没得法啊……你别怨我们……你生在我们家……是你的命，是你的命……
她走到床边，次伸出枯的手想摸摸心儿，但举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痉挛
般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苍老瘦小的身体像是被风吹断的枯枝一样倒了下去。
虽然一直对心儿不好，但毕竟是亲孙儿。那个时候的，心里也非常痛
苦吧。
娘！？我们一起喊叫了起来，看着从嘴里
出血来的，只
能把心儿的事先抛在一边。我们送次进了县城的医院，也是最后一次。
我只能把安慰心儿，把陪伴她的事放在一边，先去医院照顾。在
医院住了三天，清醒之后件事就是强硬地要求回家。我们拗不过她，因为她
说：住不得哦……一天多少钱哦……心儿那丫
赔上自己一辈子换回来的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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