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六回之四五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李翠儿大喜，离了张牧，便赤着身子，奔去厨下，舀一桶净水，回转房内，教张牧大瓢一连吃了三五瓢，张牧道声：足矣。一把抱过翠儿，教她侧伏了身体，自后捅她眼，重启旧战。李翠儿只吃吃地笑，看张牧她快活。张牧就眼，使力桩，约莫了三千余抽，尿已在中，便对翠儿道：姐姐，我这尿要来。李翠儿忙道：好，兄弟且狠一回，我的好意便来了。

张牧便将粗去她门里，飞也似狂了一二千回，直得翠儿角流涎，音声不整。张牧却将了长，尽根抵住她眼，一阵搅，李翠儿只觉肚里翻江倒海也似，怪爽袭脑，顿时要丢身子，急唤道：你尿，你尿。张牧已自收涩不住，一腔热尿，飞瀑般，直去翠儿内。李翠儿但觉肚内滚汤翻腾，快不可当，大叫丢身，直呼道：哎呀，好尿，烫煞我儿。张牧这尿却长久，好半晌，方呲得了当。

只听李翠儿连声唤道：胀死，唉哟，好胀肚。张牧看时，只见她肚腹鼓起，知是尿得满溢了，便要抽起身，甫一动，翠儿急扳了他身体，颤声道：休这里去，污了铺盖，须不便再. 便教张牧，兜抱了她身子，去床后寻了夜桶，掀开盖子，觑得正了，张牧将只一拔，只听翠儿嗷地爽叫一声，满肚的屎尿，自她眼一齐都下，哗哗将出来，直溅在张牧上。李翠儿肩缩身抖，嗬嗬喘呼，畅快大泄了一回。

好片时，翠儿止了泄，首去张牧肩上只一仰，爽叹道：快活了我眼。

两个便就沐桶里，洗净了，方才回床，再行斗，务要恶一番。

翠儿经此耍歇，骚兴愈炽，急伏了身子，教张牧再她眼。张牧此番非是戏耍，定要翻翠儿罢休，仗着铁也似大，捅她门，翠儿拼力受，鼓动，由张牧大了万二千抽，力便有些乏了，臂撑不住，只得肩伏于床，一身的气力，只去腰上聚了，仰承张牧捅她眼。

如此再了五六千抽，翠儿角流涎，双目欲翻，半分气力也无，摊了两条臂，只由张牧扳着她，丢身无算。

张牧见得她软了，知兴未减，便不肯罢，放出十二分气力，将个粗，去她中搅，捣不休，再将她眼捅了一万余抽，翠儿只觉目森森，脑后生风，当不得这般狠，嗷地号呼一声，便自昏了。

张牧兀自不便放过，再较神力，却将胀得狰狞，没首尽根价，不消三二千抽，却吃得醒转。翠儿回神，但觉道道，一根好粗，分明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