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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利剑。而此刻她的吊带裙领
低垂，肆意袒露着
沟，胸前的红
绳早已换成铂金项链，坠着一颗切割锋利的黑钻。
生存需要很多张脸。她忽然倾身靠近，薄荷香混着汗水的咸涩扑在我的
脸上，但别的我都能理解，你从谁那里听说，我成为网红的？她的呼吸扫过
我的耳垂，我下意识后仰，木椅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沉默在尘埃中膨胀。她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低
摆弄起裙摆的蕾丝花边。这
个动作让我想起初中时，她总
抠校服袖的线——每当数学考砸或是被美术
老师训斥，那些毛糙的线团就成了她
绪的泄洪。
"你还在画向
葵吗？"我轻声问。
她骤然抬，那本闺房哲学从大腿间滑落，书页哗啦散开，萨德侯爵的
名字被阳光切成碎片。早不画了，她弯腰捡书时肩带再次滑落，这次却没有
抬手整理，颜料太贵，当模特挣钱要紧。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后颈有一道新鲜的淤青，在蕾丝边缘若隐若现，像
是被
用拇指狠狠按进画布的油彩。无数画面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摄影棚刺目的
打光灯、陌生男们欣赏着她的美丽、社
媒体下肆意妄为的评论……
疼吗？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程曦挑了挑眉，什么疼？
我伸手指向她的脖颈，那里有块淤青。
程曦依旧满脸惊讶，她打开随身的帆布大包，掏出一台最新款式的苹果手机，
接着开启相机。咔嚓一声响起，闪光灯变亮，她定睛看向照片，眉宇间闪过一抹
恍然。
那是……对啊……哪来的？程曦
笑着，同时刚想起整理滑落的肩带，
我刚在
场跑步来着，不小心摔了一跤，确实磕了一下。还以为没事呢……真
倒霉……她大抵是想起来了，苦笑道。
我以为是媒体公司的经纪对你
力虐待。既然如此，我姑且放下心来，
说了一句黑色幽默，同时瞥见帆布包里的运动内衣，以及大瓶的嚼薄荷糖。
另外，短短功夫里，她的长裙吊带都滑落两次了……我看着她
的肩，
以及线条
邃的锁骨……她的身材纤瘦，但是凹凸有致，其实蛮有
感。书桌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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