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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他就来了。犯
一般进我们这儿都
心虚，他能为了你来，我觉得挺不容易。”汪媚筠嘴里跟许婷说话，灵活的眸子
却盯着韩玉梁的脸，“再说，我看他早就想跑了，这会儿还坐着，应该就是舍不
得你吧。”
“那倒未必，”韩玉梁笑道，“我原本是想跑，可见到汪督察你，就不舍得
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汪督察的石榴裙，我还是愿意拜一拜的。”
沈幽看汪媚筠迟迟不进
正题，索
自己开
，“王文珊死了，张萤微可以
给警署去找。但这次的大案子，还有个真凶，就只能咱们来设法收拾了。”
“还有个真凶？”许婷一扭
，吓了一跳的样子。
“她说的是黑天使。”汪媚筠翘唇一笑，接过话，“根据现有
报，‘冥
王’来的不过是先部队，他们的后续应该还在观望。黑街是个非常合适的试验
田，他们看来并不是打算用毒品打开这里的市场，而是有更大的野心。”
“比如喔？”韩玉梁之前已经恶补过毒品的相关知识，“我看黑道制毒贩毒，
都是为了赚大钱。”
“‘冥王’背后有财团撑腰，并不缺钱。黑天使目前出现的三种型号，最早
出现的型成瘾最强，更像是传统药物的风格。而从型开始，致瘾能力就出
现下降，而相对的，让受毒者全面提升身体素质，不怕痛不怕死的效果，却大幅
加强。这次经由张萤微手出现的，和之前的都不一样，应该是还在测试中的型。”
汪媚筠叹了气，脸上难得地浮现出韩玉梁比较熟悉的那种落寞——就像以
前有个捕费尽心机依然抓不住他的时候一样，“型的效果，你们两个应该已
经看到了。柔柔弱弱的
大学生，一个拿把刀屠光了整个v，另一个生生用
双手撕碎了自己的母亲。从王文珊之前服的表现来看，成瘾显然进一步削弱
了。那么，‘冥王’在做什么，不是很好推理出来么？”
许婷倒抽了一凉气，不自觉就抓住了韩玉梁的衣角，“他们......要靠这药
来制造怪物战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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