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也丝毫不回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当然，我也没有证据说那些别墅呀跑车呀什么的就是赃物，也许家是朋友借住借用的，反正法律上产权归属上有办法绕弯。至于家床上的表演，如果要俺评点一番，那可算得上是帝国的名将之花，将传统学功夫推陈出新，比台湾政客的春宫录像带要彩得多，为我们大陆官员挣足了面子……”

“啪！”

的一下，我后脑勺上又狠狠挨了一掌，弄得老子晕眼花金星四溅。“你小子给我打住，再胡说八道还有你好果子吃。看在你今天提供了重大的案线索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回。等我们核实看看是不是真实况再考虑对你的处理意见。你就好好呆着仔细寻思，看还有什么可以代的况，争取有立功表现好从轻发落。”

说罢他起身离去，出门之前开恩地把那盒没抽完的中南海扔到我面前。

于是，在这样的一个特殊场所，怀着与世隔绝的孤愤和报复的心境，我平生第一次当上污点证，手指缝里一寥寥青烟，将我带卑劣的渊。

一支烟功夫，恍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