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对质

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子怎样对待她，我心里有数了。我对母老虎仇恨的种子，没错是他种下的。但是，我现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我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二十岁了，不能再忍受他的辱。自杀和出走之间，我选择了出走。当时，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后可以和你再见，想不到，和你再见会弄成这般田地……”她低下来，语调凄楚，声音愈来愈小……

“但是，你为什么会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以为你……为什么拒绝和我结婚？”说话虽然吞吐，确带有质问的吻。因为我仍觉得是她作弄我，有几分怨愤未能消。

“你恨我，才会那样对待我。但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我…………你……我从前不懂得，所以才会做出那些……那些事。但我也知道，你是我的，不要装傻了，不要否认了。”我冲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质问她，要她承认她也我。

可是，两条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着，无力抬起。一时感触，兼且急，泪水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这般难过，反而挨过来，搂抱着我，和我相拥痛哭。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绪平静了，她先开说话。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样？”

“我说过了，我希望和你结婚，让我好好的你，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你明知道我是谁，不该我，还要我？”

“不是，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应该的事。但是，我知道有一件应该做的事，就是娶你做妻子，让你有一个真正的男做丈夫。”

她失声大笑。我脸上骤然变色，以为她取笑我，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说：“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我给你搞胡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我给父亲强，收为继室。找到了个好男收留我，确是个……你说的无能。现在，我的儿子先是强我，后来上我，要我嫁给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你，也希望得到的。如果你不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我，只要你让我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