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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他，我无处不在，我随时都有可能在他身边出现，你还要告诉他，我很想他，无比思念挂念他……”李顺摇
晃脑地说。
“与其让我传话，你倒不如直接和他见面。”我说。
“这不行，我和他见面，就米有神秘感了，我现在就是要让他觉得我神出鬼没，让他摸不透我的行踪，让他心里没有底。”李顺说：“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慌
，他摸不透我的底牌，他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出牌……我就是要迷惑他困扰他打他……”
“可能，伍德和白老三都怀疑你已经回来了。”我说。
听我提到伍德，李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里流露出复杂的难以捉摸的表
，沉默了一会儿，喃喃地说：“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至少，目前，我是不想在他面前出现的……或许他想见我，但是，我却不想见他……”
我有些猜不透李顺这段话的意思。
李顺低沉吟了半天，突然说了一句：“他妈的我虽然是黑社会，虽然我作恶多端，但是，我是个中国
……我不管和谁斗，都是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老子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汉
，就是卖国贼……唉……啊……到底为什么……”
李顺的神显得有些激愤，声音里却又带着几分痛苦和迷惘。
李顺的话让我的心里陡然一惊，我看着李顺，试探地说：“你的意思是说……伍德是卖国贼，是汉。”
话音未落，李顺猛地抬起看着我，厉声说，“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是他了吗？你少猜……不明白的事不要说，不知道的事不要打听……怎么一点组织纪律
都没有……平时我怎么告诫你的？一点都不懂家规……还有，在我面前不准直呼将军的名字，知道不知道？他是将军……将军……”
李顺最后的声音有些悲楚，又开始强调组织纪律，开始提到了家规，我不说话了。
李顺又点着一颗烟，沉默地吸了半天，突然又说：“张小天……最近怎么样？”
我说：“没大接触，不知道这么样。”
李顺说：“你怎么看张小天？”
我反问李顺：“你到现在还以为张小天会是你的吗？”
李顺哈哈笑起来：“你说呢？”
我说：“我不知道！”
李顺说：“妈的，张小天这个，当初我没有告诉你，不过你也能猜得出，我知道你能猜到的……他不过是我布下的一招虚棋，自从他第一次背叛我，我就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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