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下）

且说太尉府陆谦客房内，春宴早设，香艳如画。只见酒桌上，满是山珍海味，果脯林；酒桌边，陆谦娘子张若芸祼身跨坐夫高衙内怀中，香背倒靠夫胸肌，肥居于这东京第一登徒子跨间，宝蛤中实一根赤黑巨，这对夫美正一边甘畅媾，一边把酒言欢，嘻说欢场风流。两早已肆无忌惮，时而媾缠绵，时而饮酒喂，时而呢喃细语，时而声嗔，时而咯笑不迭。夫与均是一丝不挂寻欢作乐，婉儿也脱得只余贴身小衣，站在高衙内背后为其按摩捶背，喂酒喂。端的是酒香美，春色正浓！

高衙内一边与若芸媾吃酒，一边先将前番如何强取李师师雏身不得，当晚如何憋难耐，强了来访的朝中高官美眷李氏，如何令李氏高不迭，食髓知味，认做娘；后又如何禁军教金枪手徐宁之妻曾氏，更与李氏定下今晚相约之事，备细说与若芸听了。只是将李氏真名，及与蔡太师关系，均略过不提，至于李氏实乃若芸亲母一事，更是隐晦极，不提半字。

若芸听得红晕满脸，不由轻抬香，套得巨“滋滋”作声，水直流，蛾脸倒靠男肩，贴耳娇嗔道：“衙内好生厉害，专好污良家……竟连朝中高官娇妻，乃至武官新妻，都……都不放过！想那李氏生得必是极美，勾了衙内魂去，您方才这般大胆，认做娘。您今晚既与李夫有约，却又为何来纠缠妾身嘛？妾身那姐姐对姐夫意重，两次失身于您也罢了，您又是如何与她勾答成的，还不，还不从实招来！”言罢，轻扭肥搅动内巨，娇嗔不休。

高衙内笑不答，任她用羞宫研磨巨，又吃了两盏酒，几，撅嘴向宛儿使个眼色。宛儿会意，轻轻脱下贴身小衣，取手帕擦衙内手上和嘴角油渍，手捧一对雪白，将俏挺喂这花太岁中，任他吸得“滋滋”有声，首坚硬如石，红脸道：“小，小也想知道，衙内，衙内是如何勾得林娘子的……只是，只是小猜度衙内心意，衙内今晚实想与夫并娘双飞，只怕娘是有夫之，失贞不久，怕羞不予答应呢。若是夫您想知道林娘子与衙内通备细，便，便须答应与娘玩那双飞，衙内方肯说呢！衙内，小这猜可准？”

高衙内大嘴吸住宛儿，上下点了点嘴，以示嘉许，同时运使“调阳神功”，巨在若芸宫勃然怒胀，几要撑凤宫！

若芸吃痛，忙坐实巨，咬紧银牙，颤声嗔道：“妾身……妾身也是有夫之……啊啊……如何……如何能与，一同服侍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