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照片里她低眉轻抚孕肚的模样，比身后"永结同心"的鎏金字更令目眩。她今天的这身婚纱特别吸睛，纯白色的丝绸质地，低胸设计大胆又撩。饱满鼓胀的胸部将婚纱高高顶起，沟在领若隐若现，勾勒出诱的曲线，成熟的韵味扑面而来。裙摆拖在地上，轻纱层层叠叠，走路时像漾的水波。腰部收得恰到好处，既显身材，又柔和地里住孕肚。上的薄蕾丝纱随风飘动，感中带着点仙气。走路时裙摆不经意掀起一角，露出脚背里着白色丝袜的光滑肌肤，细腻又撩，随后婚纱落下，又遮住了那抹风。脚上踩着白皮红底的高跟鞋，红底一闪一闪，感又张扬。手指在白色薄纱蕾丝手套里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

“请新场！”

在司仪的引导声中，张远挽着他的新娘踏上红毯，慢慢向舞台走去。礼花筒开，七彩纸屑纷纷扬扬间，新娘胸前的水滴形钻石随呼吸起伏，在低胸领处开令屏息的光晕。

舞台追光灯亮起的刹那，沈香兰本能地护住小腹。这个四十岁最动的时刻，是婚纱腰身恰到好处地隆起温柔弧度，蕾丝手套虚掩在孕肚上方，宛如守护着双份的月光。当张远颤抖着掀起她的纱，七层薄纱拂过涂着豆沙色唇膏的嘴角，台下响起整齐的抽气声——珍珠冠下那张脸，有着岁月沉淀的从容，又因焕发着少的光彩。

“请新宣读誓言。”

司仪退后半步，鎏金话筒折着沈香兰锁骨处的细闪。张远接过话筒向前半步，双手捧起新娘戴着蕾丝手套的左手，拇指摩挲她无名指根部——那里即将被誓言烙下永恒的印记。

“遇见你之前，我以为心动是雨天狂奔。”张远的声音像经年摩挲的玉石，每个字都带着体温，“现在才知道，真正的是守着屋檐等雨停。”沈香兰眼尾的碎钻随着睫毛颤动，少年凝视她法令纹的视线比追光灯更灼热，“你的每一次笑都让我心跳加速，你的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觉得活着真好。我发誓要用全部的去疼你、守着你，哪怕世界塌了，我也只想抱着你。”

到新娘时，沈香兰摘下话筒架上的红玫瑰，笑着将花茎折成指环大小，套上张远的无名指，动作行云流水。

“我的太阳，”沈香兰望着张远湿润的眼睛，“请照亮我们往后的每个清晨。”

台下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宾客们怔怔望着新娘眼角漾开的笑纹——那纹路里流淌着的，是成熟才有的笃定与温柔。

换戒指的刹那，张远托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