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苟三省从来也不是什么正君子，也从来没有自诩为正君子，他讲的就是“食色也”，所以只要有机会，不管那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面前这个如此美貌，又是个“共产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还不是由着他胡来。

黄敬斋也不是什么正君子，却总要自封一个正君子，其实，只要看到他身边那么多，就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了。两个到了一起，可谓是味相投。苟三省花了很长时间握着姑娘的胸脯揉，而黄敬斋则转过去，从后面抚摸姑娘的部。

“呸！”姑娘恶狠狠地吐了一唾沫，然后紧闭上嘴唇，嗓子眼儿里吭了一下，显然是黄敬斋在她的下面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眼睛斜视着苟三省，眼圈儿里微微发红。

做这种事或苟三省倒也不是一次，这种目光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被怒视得心里发虚，但他毕竟是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他把摸她房的手拿开，然后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裤裆。姑娘被他抠得“嗯”地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

她羞耻得急促地喘息起来，两腿用力绞在一起，企图阻止他的手进，但他用手掌根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耻骨处，四个手指强行伸进她夹紧的大腿之间，中指用力向上探索着她那软软的体中间的凹陷之处。

她哭了，面对着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么弱小与无奈。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怎么？哭了？早知今，何必当初哇？现在后悔了吧？”

“呸！你们这些畜生，你们都不是！”姑娘用力甩了一下，把眼泪甩出去，然后坚毅地说。

“要是后悔了，我还可以替你向黄团总求求，只要你当着全镇老少的面悔过，就饶你一条命！怎么样啊？”

“饶她，那可不行，当初开什么公审大会杀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小丫，不懂事嘛。受了大的挑悛，几件错事也是难免的。再说，杀的毕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儿不小，要是她当众悔过，对那些私下里还在想着共党的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远，那好，说！愿不愿当众悔过！”

“放你娘的狗！”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愿革命的，没有任何挑悛我！既然当上了共产党，我就不会后悔！”

“你可想好了。这当共党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