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长恨

一帮鼎足而三，侠义道的领袖是令尊。咱们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阴教”盘踞，沂蒙山区再创一个“玄冥教”，那也是鼎足而三，由你来领袖咱们年青的一代，可说最恰当也没有了。”

这三异同声的讲，华云龙内心确是激动不已，但他并非狂妄自大的，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领袖群伦上面，因之讪讪然道：“三位兄长太抬举我了，我自忖德鲜能薄，不足以担当重任，况且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玄冥教”教主这般重视我，自然与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无关，其中的道理，令莫测高，三位兄长还得先帮我想它一想才是。”

蔡昌义道：“不必想，反正与令尊令堂有关就是。一边寻思，一边喃喃道：“第五……第五……”脸一抬，忽然叫道：“没有了。”

华云龙微微一怔，李博生接道：“你不是说，“总括起来，不外五点”么？”

蔡昌义道：“零狗碎，那不能算。”

余昭南道：“什么零狗碎？讲出来参考参考也是好的。”

蔡昌义道：“没有参考的价值。”

华云龙微微一笑，道：“你说他们闭门密谈，商谈为非作歹，制造杀劫的事，但我听到现在，尚未听见一点较为具体的事实，这是什么道理？”

蔡昌义眉一皱道：“事实如此嘛！听到的我都讲了，若有未讲的，那也不过几个的姓名而已，还有什么道理不道理。”

华云龙道：“什么的姓名呢？”

蔡昌义道：“什么刑纣啦，任玄啦，慈云陀啦，天乙老道啦，黄山瞿天浩啦，他们提过的姓名不可胜计，讲得又复时断时续，我一时也记不清楚，纵然记得清楚，也辨别不出对是不对。这些怎能归结成一点，叫我讲出一个道理来？”

他认为没有道理，认为是零狗碎的事，所以不讲，殊不知这些的姓名，听到华云龙的耳中，华云龙却是心神俱震，暗暗忖道：这就是阴谋了，他们提到这些的姓名，谅来不是蓄意笼络，定是计划暗杀，就像杀害司马叔爷一样，不然的话，这些归隐的归隐，失踪的失踪，提他作甚？

不过，这是他心中猜想，表面却未流露震惊的神色。他顿了一下，觉得事无佐证，还是不要说出为是，免得徒意。于是，华云龙展颜笑道：“这就讲来，所谓“窃窃私议”之事，也就是这么多了，是么？”

蔡昌义道：“我是归纳起来讲的，其实他们边谈边饮，直到午夜才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