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往事哪堪回首

茶室里，壁炉里的火苗旺旺地跳动。

三相对跪坐在式榻榻米上。

春寒蓼峭，室外的空气湿冷，令衣着单薄的薇不停地打寒颤，走进温暖的茶室就像进了天堂，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

“陆小姐穿得这样单薄，可怜啊，陈昆你也不懂怜香惜玉。”

也许是暖气催发了史议长的欲，他不再像刚才那样五六，进门就直勾勾地将眼睛扫在薇衣裳下贲起之处，老色棍面目一露无余。

陈先生笑道，“好好，反正我是恶了，索恶做到底。”

他目向薇，“还装什么斯文，快趴到这里给我们当酒桌。”

薇羞耻得银牙咬碎，还是依言除去那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四肢着地跪趴在两个男中间，放平身子，陈先生果然在那莹白光滑如缎的玉背上摆上两个酒杯，一个小壶，一碟小菜。

“今我也学古附庸风雅，酒色双全，陪史公好好喝个痛快。”

史议长一直笑咪咪地看陈先生如何摆布，感适意，兴致大发，“好，喝。不过喝要喝得有名堂，不能白喝。”

“史公的意思是……”

“让风华绝代的陆小姐给我们当酒案不免唐突佳，为了赔罪，我们喝酒可不能忘了她。”

陈先生突发灵感，嘻嘻笑道，“史公真是一语点醒梦中，这酒要喝得有意思，我有个主意，来，史公，听说你家有好酒……”

他扯着史议长走到门外窃窃私语，只听得史议长放声大笑。

薇屈辱地趴着，惴惴不安，不用说男一定在寻思戏弄她的计，然而身不由己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久，男回来了，在她的眼皮底下摆上另一个致的壶和几个小酒杯，斟满，酒气四溢，还有几根细长的小圆胶，白色的面上像是涂了一层油质物，油光发亮。

陈先生说，“陆小姐，现在你面前这几杯酒，我保证不勉强你喝。我和史公喝酒时会讲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许跟你和周文都有关系，如果你想听下去，在我们讲得停顿的时候，你就主动喝一杯酒，然后将一根小棍子塞进你那个漂亮的小眼中去，如果你不，我们就谈别的，那么你以后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了，如何？”

史议长微笑，眼中放着光，只有陈先生知道他对的后面的那个部位有特别的嗜好，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包括他本在内，虽然戏无数，但都没有真正动过薇身上最后一块处地，就是留待今天奉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