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奉茶

地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一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努力做着的表，格外动。“母狗？”

“是，主。”

“你不懂茶，以后主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

“不行！”

“放肆！”

“主，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姐姐也是低等动物？”

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

“我！”

“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主，您弄错了。”

二玩哭着说。主会错吗？只有这样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不择言。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