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金陵

均知他动了杀心，只怕今晚都有命之忧。李长老向青萍子打了个眼色，青萍子却也不蠢，转对宁家小姐道：“可儿，你和丐帮弟子先走吧！华山这事定要传遍天下武林！”宁可儿却道：“师傅，我不走……”

那假冒卫小诗之想来是萧昭业的得意弟子，此时冷声道：“今晚一个也别想走！”纵声啸了一声，院外从四方又跃六七条影，功夫看来都不弱，竟隐隐将院中之全围住了。

李长老哼道：“华山派来金陵的手可不少！老田、黎洪留下，其他弟兄们护送宁小姐走，咱们和华山派没完！”

萧昭业全力施展竟仍收拾不下月儿，大怒吼道：“杀！”剑势凌厉，剑风尖啸，夺心魄，招招俱是华山剑法髓。月儿已有些吃力，嘻的一笑，真气附剑，剑芒长，如意刷的一声将他手中长剑削断。青衣大骇后纵，月儿回剑横削，淡淡剑芒脱剑而出，对方脸上黑巾飘然落地，露出了清铄而惊讶的面容。他右边脸颊被剑气所伤，鲜血披面流下，却恍若不知，骇然盯着月儿道：“剑气？”

月儿煞有其事的竖剑道：“非剑气也，实乃正气！剑道至诚，你欺世盗名，如何配谈剑气？”

院中诸都惊呆了，华山派弟子更是不能相信，又是悲愤又是绝望，只待萧昭业一声令下，就要冲上来拼命。身旁一递上长剑，萧昭业伸手接过，默然半晌，打量我和月儿两眼，冷冷道：“不知各位今晚打算如何处置？”

华山派似乎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全是月儿施计所为，萧昭业剑法妙，功力湛，非是没有反抗之力。所来之除那黑衣外更无一弱手，如若真混战起来，对我方大是不利。月儿默然未语，我向李长老抱拳道：“晚辈二全听长老吩咐！”

李长老果然老谋算，望了一眼月儿，清了清嗓子道：“萧掌门，你若立誓永不设计侵犯宁家众，咱们今晚就到此作罢。但今之事，定会传遍三山五岳，咱们江湖上再会！”

萧昭业长笑一声，环顾周围门下弟子，朗声道：“萧某既决定一番事业，就没打算一直隐藏身份，如此甚好，你们意下如何？”华山诸弟子齐躬身道：“谨遵师尊号令！”萧昭业点道：“我萧昭业今起誓，本及我门下弟子有生之年决不设计侵犯宁家众，有违此言，天诛地灭！”

我心想他倒也是个枭雄物，办事脆，李长老道：“好，青山不改，咱们后会有期！”

萧昭业转身对我与月儿道：“不知两位可否以真实身份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