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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程宗扬搂着卓云君走到她面前，“玉佩没摔碎吧？”
赵合德手足无措地摸摸鬓发，“没……没有……”
程宗扬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可是卓教御……”
卓云君温婉的笑道：“卓教御也是
啊。将来你也会遇到一个男，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赵合德看着脚尖，喃喃道：“我才不会……”
卓云君笑道：“要不要打个赌？”她翘起小指，“我们拉勾。”
赵合德大着胆子伸出小指，与卓教御勾在一起。
“好漂亮的小手。”卓云君呵气如兰地轻笑道：“小妹妹，你输定了呢。”
“行了，别逗她了。”程宗扬道：“你来有什么事？”
“是信物……”赵合德捡起玉佩递过来，“这是姐姐给我的。”
程宗扬接过来随手一抛，把那块玉佩远远丢下山坡，没
丛。
赵合德瞪大眼睛，不知道他为何把这件信物随随便便就丢掉了。
“从今往后，你不用再沾什么宫里的东西。”程宗扬理所当然地说道：“你要喜欢玉佩，我给你买。”
“我才不要买，我是……”赵合德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一跺脚，“我不跟你说了。”
卓云君望着她娇俏的背影笑道：“主子是打算收了她吗？”
“不是我打算收她。而是除了我这里，她已经没地方可去了。”程宗扬感叹道：“她运气够好才遇到我啊。”
卓云君笑道：“
婢也觉得是。”
卓云君终究没能和主同车而行，她要留在观里安慰合德，万一出现意外也好有照应。程宗扬只好自己一个返回洛都。就在下山途中，他遇到一个。一个。
那子年约四十，皮肤仍然白皙光滑，但眼角已经有着细密的鱼尾纹。她双手握在一起，就那么站在山路中央，神态从容自若，就像一个大户家主持中馈的主
，斯文有礼而富有教养。
程宗扬奇怪地看着她，正准备擦肩而过时，那开
道：“程少主，请留步。”
程宗扬停下脚步，“你找我？”
“家自晨间少主进山，就在此等候，终于等到了少主。”那微笑道：“家姓闻。”
程宗扬瞳孔微微收缩，“闻姨？”
“难得程少主也知道妾身。妾身闻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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