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秘密审讯

就在市电视台宿舍的大门打的，整个电视台都知道了。巫丹已经十几天没上过电视了。

张云峰知道并不多，似乎也不想过多地谈。舒彦和他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舒彦便想，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你什么？什么都不是。想想他们的关系，郁闷得令想大哭一场。

当初，黎兆平从乡下来县一中读书，对舒彦一见钟，默默地了好长时间。她和他确实很好，可从未往那方面想。她是县委副书记的儿呀，又比他大一岁，怎么可能和一个乡下孩子谈恋？后来，他们双双考上大学，他上的是全国名牌，复旦大学中文系。她上省重点，学法律。鱼雁往返，一个月不到，进热恋。恋了四年，手都没拉一次。毕业前，她鬼使神差选择了留在省城，而留在省城的惟一办法，就是和父亲一位战友的儿子确定恋关系。黎兆平被分配到上海市委，派遣证都下来了。可能是感觉到舒彦的变化，黎兆平改变了主意，找了很多关系，折腾了一个多月，才改派成功。改派时，已经不可能落实具体单位，只能派到江南省事厅。

回到雍州后，黎兆平顾不上报到，第一时间去找舒彦。舒彦躲着他不见。黎兆平像疯了一样，在雍州和家乡麻阳之间跑了好几个来回，始终未能得到舒彦的任何一点消息。他根本不知道，此时的舒彦和曹能宪，已经拿了结婚证。家将所有关于黎兆平的消息，全部对她封锁。后来她才听说，为了能够见上她，黎兆平借了很多钱，直到工作几年后，这些借款才还清。工作后黎兆平拼命赚钱，可能与这时的窘境，有相当关系。

另一方面，黎兆平的运气还算不错。他终于到事厅报到时，恰好遇到省电视台到这里要。当年电视台没有现在风光，在媒体中排名只是小三，好的毕业生，全被报社和电台选走了，再差一点的，也能进一些杂志社什么的。电视台能够抢到一个复旦的毕业生，大感欣慰。

舒彦知道，黎兆平后来有过很多，同时也知道，他心里着的，其实一直是她。她也一样，在心灵的最处，一直珍藏着这份，以为有彼此的默契，也是享受一生的浓。现在想一想，又是无限感伤，就算他和无以数计的做，却不肯碰她一根手指。世上真有这样的吗？或许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还是他对自己那次背叛的惩罚？

一再对自己说，不要理这件事，离这件事远一点。想过之后，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这是自己第二次面临感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