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暗度陈仓

圆满的生？

有和无是两个绝对的概念。郑砚华说，但我并不认为，你的生关于的一页，与这两个概念有关系。你说无，那么，我的理解是，为零。但是，你扪心自问，你的真是零吗？

陆敏连忙说，和你在一起之前，确实如此，我所说的，并不代表我和你在一起之后。

郑砚华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所说的，也正是你指的之前，你们肯定是有的。比如说吧，我们如果用数字来衡量的话，它可能是十，也可能是十五，甚至可能是五十，是六十，但肯定不是零。还有一种可能，你们之间的，曾经涨到一百，但后来就像冬天的水，渐渐退去了，现在可能退到了五十以下，甚至可能退到了五。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不是零，甚至从来都没有达到过零值。你之所以觉得自己没有经历过，是因为你觉得应该是一百，并且永远保持在一百，这就是你的圆满观。

陆敏不说了，正准备喝酒的她，酒杯举到半空停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他刚才的话。

他接着说，我再来说你指的圆满或者丰满。你认为，一百就是丰满。曾经有过一百但现在仍然保持在一个相对高质，比如六十，那也可以勉强算是圆满。我并不能否定你这种量化，确实，从理论上说，每个都在追求一百分。可我个，更乐于用另一种方法来看待生活看待生。

陆敏问，什么方法？

郑砚华说，你想吧，假如我像你一样，以一百分作为衡量生的标准，那么，我的妻子去世了。分数是多少？肯定是零了。这件事，便会成为我永远的打击，让我永世无法从中走出来。实际上，我将我认定为一个，一个旅行者，我将自己的生命画一条线。你读书的时候，一定学过，线是什么？线是无数个点组成的。这些点呢？在你的生道路上，便是你将遇到的所有一切。包括你走过的路，包括你认识的。我刚才说了，我是一个旅行者，其实，每个都在走自己的生路，每个都是旅行者，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会陪他走完全部生旅程。那么，我们所经历的这些节点，就是我们走过的景区。

陆敏果然灵慧，她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风景虽好，但风景并没有阻挡的脚步，更不能和共度一生。自从出生起，就注定孤独地旅行。

郑砚华说，如果这样想，你会得到什么结果？你经历的每一个节点，都是你的缘分。都是你生之路的组成部分。这时，你会对这些生节点产生什么想法？会有想法，但我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