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章 金屋藏娇

楚妃卿脸，若燕千泽真像自己所见那般疼惜于她，该是不会将这宝贝试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紧锁，连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过仔细看看楚妃卿的神，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个念；说不定燕千泽把那些东西弄在那儿，原先是为了跟楚妃卿一起寻欢，只是楚妃卿实在受不得此道，这才封锁严固。不过燕千泽看来是不会对自己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下来的子，自己或许得要承受那异样具的蹂躏，妙雪娇躯不由一热，瞋怒中却不由浮起一丝期盼。

“关于此事嘛……”见楚妃卿红透了脸不敢答，燕千泽却是好整以暇地喝着热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儿。妙雪知楚妃卿脸，要她说出来只怕比杀了她还难过；只是如此具确实羞，虽说已尝过男滋味，体内天生的媚骨本质又令她比寻常子开放得多，但妙雪终非习于此道，一时间还真不敢明说，嗫嚅了半晌才迂回地开了，“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什么的吗？”

“我知道啊！”偷眼瞧了瞧正品着茶的父亲，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过了话题，笑得脸儿红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贼的……”

“噗……”一茶当场了出来，呛着的燕千泽不住咳着，靠着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轻轻抚拍，好半晌才顺过了气来，脸都不由红了。若换了南宫雪仙甚或妙雪这么说，燕千泽非但不会这般激动，多半还会顺调笑几句，但这种话从儿里吐出来，一时之间真令燕千泽大窘。

见他这般反应，妙雪心下暗笑。所谓现世报来的快，燕千泽最在上挑逗子，往往露骨得令下不了台，没想到也有受窘的时候，偏偏开的又是他儿，想骂也骂不成，那模样着实令莞尔，而旁边的南宫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个都躲到了桌底，虽忍住了笑声可脸上一时间却难平复。

“爹爹放心……”见燕千泽一气顺不过来，咳得脸都红了；虽知这么说出来，父亲多半会有些失态，却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应。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个顽皮的鬼脸，伸手帮父亲斟了杯茶送上。

“是娘跟霜儿说的。娘说爹爹是最好的贼，床上老是让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对名分已定的子动手，称得上是好……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贼，都可以遇到一个杀一个，不过像爹爹这样的珍禽异兽就得好好保存下来，免得绝了种之后就再也找不着了……爹，什么是绝种？”

听儿竟问出这种话来，燕千泽缓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