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是爱还是欲望

而我对她的好感则直接地来自于刚看过的电影《飞行旅程》。

她问起我的小说，我说讲的都是发生在上海这个后殖民调花园里的混而真实的故事。

“有一篇译成德文的小说，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送给你。”我真意切地说。那还是在复旦读书时一个读德文的男生上我以后替我翻译的，他是个优等生，没等毕业就去了柏林留学。

她对我微笑，那笑像叫不出名的花儿开在春风里。她把一张写有电子信箱，电话、传真、信址的名片递给我，“不要丢，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她说。

“哦，你上了。”马克开玩笑地说。

“h？”莎米尔笑起来，“这是个不一样的孩，不仅聪明，还很美，是个可怕的宝贝……我相信她什么都会说，什么都会做的。”这句话一下子打动了我，我一瞬间浑身凝固，有过电的感觉。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最了解的无一例外地总是。一个总是能确无误地揭示出另一个最细微最秘密的特质。

为了这句有知遇之恩的话，临别之前我们站在Pr门的树影里亲密接吻。她的嘴唇里的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我，体的喜悦突如其来，我们的舌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分不清与陌生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如何越过，从谈话到亲吻，从告别的吻到欲的吻。

一盏路灯光突然熄灭，某种沉重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她的一只手抚到了我的胸，隔着胸衣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另一只手滑到了我的大腿。

路灯光又突然地重放光明，我如梦初醒，从那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马克站在一边安静地欣赏着这一幕，仿佛对此此景很是享受。

“你太可——可惜我明天就要回国了。”莎米尔轻声说，然后她与马克拥抱，“再见吧。”

坐在马克的别克车上，我还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我轻抚着发说。

“你首先被她的电影迷住了，”马克抓起我的手吻了吻，“一个聪敏吻另一个聪敏真是让惊心动魄，聪敏的就是感的。”这话听上去一点都不男权，相反体恤宽容令感动。

为了这句话，我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然后到了他那大得可以四处发疯的公寓。打开唱机，放上一盘徐丽仙的评弹唱段，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厨房走去。

他突然想起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