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荡涤京畿 第5章 张中秋

“大明他爹，这中央都知道了，咋办啊？”

毕竟是。荆中秀虽然在救儿子的时候彪悍无比，但是听说这姑娘是中央派来的警察，她就真的害怕了。看着一帮男架着马嫣梅往院子里走，她赶紧问张中秋。

按照四岔的说法，张中秋年轻也是个“棍儿”。种大烟，跑江湖。靠卖大烟的钱买了一个湖北婆娘，就是荆中秀。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张永明继续种大烟。小儿子张永辉出去闯一圈，索回来收购鸦片。张中秋虽然没有去过京城，年轻时热河、张家、赤峰等地都跑过，见过一些市面。他的心里和大儿子想的一样，这个警察，一定要杀了灭。但也要防止她刚才跑掉的同伙回来救。他一把搭住老伴的胳膊，“没事儿，走，扶我进屋。”

屋子里面已经挤满了男。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年轻还是稀有物种。

外面不愿意嫁进来，村里的都嫁到城里去了。大部分家的媳都是买来的，娶不上媳的年轻更是比比皆是。所以他们都视张家，特别是张永辉为自己的救星。把鸦片卖给他，就能攒钱娶媳。在这里，渴望是一个永远说不厌的话题。今天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明星一样漂亮的姑娘，所有在场的男都激动了。而且这个居然是来抓张老二的，现在落在他们的手中，让他们随便抓、咬、打、啃。他们又愤怒、又兴奋。每个在动手打她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她一吞下去。碍于张家的威势，他们不敢当场掏出来。当张老大开说要玩玩这个警察的时候，他们发了。

张中秋分开众，一瘸一拐地走进他家的里屋。看见那个警察已经一丝不挂地被摆到了炕上，最近的一圈的老少男们已经在脱衣服了。天色尚早，太阳直进来，照在炕上和警光着的身子上，反出柔和的光。“真啊。”

张老在心里感叹着。在阳光底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上的高低起伏和各种阴影。她的双手仍然被绑在一起，绳子的一系在窗框上面。几折磨下来，她好像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闭着眼，胸脯一起一伏的，上面两个翘起来的也跟着一上一下。两条结实的大腿已经被两个后生分开来，两腿之间的部位隐藏在毛发和阴影下面，显得邃幽暗。他苍老的喉结也不仅上下滚动了几下。

张永明看见他爹娘走进来，连忙跳下炕，“爹，这个子我都收拾好了，你第一个来？”

说着，他用眼睛瞟着自己娘的脸。

张中秋在他脑袋上重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