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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蚕食了她的斗志，如今既然已经失去，也该将全副身心放到她热
的事业上。
“不说我了，”李昭然将喝完的豆浆扔
垃圾桶内，走到叶柠身边坐下，“你呢，有什么打算？”
叶柠回
看她，捏了捏她脸颊的软
：“我？我能有什么打算，等李正涛这件事结束再说吧。”
“你最好是，”李昭然不甘示弱，反击般捏住叶柠的脸颊，威胁她，“我到时候绑也得把你绑回去。”
叶柠眉眼带笑，道：“你怎么这么凶啊？”
李昭然用手指撩起额间的发，得意地笑：“我本来如此。”
两
又打闹一阵，直至听到蒋窈的一声“叶柠”，才暂时结束玩闹。
蒋窈拿着文件通知走过来，全部递给她：“你看看，看完我们找个地方说几句。”
“嗯。”
李昭然看了看她们，心里莫名觉得堵着慌，随后找了个借
出去透风。
正事讨论完毕，蒋窈话锋一转，问她：“和我推给你的朋友聊了吗，感觉如何？”
叶柠：“聊了，感觉不错，过几天会去她的工作室看一下。”
“那就好，”蒋窈点了点，准备起身，“走吧，请你吃饭。”
和叶柠一起走了一段路，她才想起来问：“要不要叫上你那个朋友一起？”
叶柠不确定：“去问问她吧。”
走出去左拐，叶柠一边小声念着“应该就在这边啊”，一边四处张望。
蒋窈拍拍她肩膀，指了指那边：“她在那。”
“哦，谢—”
“谢谢”还没说完，叶柠瞳孔瞬时放大，嘴
微张，不敢相信她看到的一切。
半小时前，本在外面放风的李昭然听到熟悉的铃声响起，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父亲打来的电话，没有防备、直接摁下了接通键。
“喂，爸。”
“喂，昭然啊，你在哥谭那边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妈妈都惦记着你呢。”
有些熟悉的开场，李昭然随意回复几句，又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吸了几。
“昭然啊，那个，卢遇他，爸爸没有
你的意思，只是他今天又提着东西上门…你知道的，虽然你们离了，但这
分还在，我们总不能把赶出去…”
李昭然嗤笑一声，问：“所以呢，你的意思，还是要和他做亲家？”
“什么你的意思我的意思，你这孩子…爸爸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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