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臣不做好事，没事折腾你宫做什么，你也是，要什么贤名。在京城这种虎狼窝里，活着就好了。”

小皇后懵懂，懂事地没有开继续问，少问少说，便不会有错。

其他三陆陆续续过来了，挨个坐下后，德妃先开：“殿下坐了冷板凳，感觉如何？”

帝只有在家宴的时候会请她们过去充充门面，去了以后，一句话不说，还会问你：“哪宫的。”

她怀疑帝有脸盲症，那么多年了，还是分不清她们四的身份！

小皇后眼眸清澈，红唇鲜艳如丹果，白皙的肤色，几乎透明，她依旧笑道：“她长得真好看。”

德妃哎呦一声，说道：“你喜欢她，就准备独守空房，她的心是给她的白月光的。”

“白月光长得好看吗？”小皇后好地追问一句。

暖阁的门关了起来，五围着暖炉烘火，脱下厚重的大氅，露出纤细的身材。

窈窕身姿，颜色无双。

贵妃年长，又是陛下表姐，知晓得多一些，说道：“你们不知晓陛下出生后养在端贤皇后跟前，皇后被诊出无法孕育子嗣，先帝为哄她高兴，就将陛下抱了过去。一养便是多年，不瞒你们，当今太后是我的姑母。我那时时常宫，当今太后给陛下做的小衣裳都没扔了。”

端贤皇后将陛下记名下，她便是唯一的嫡，夺位的分量自然大了。

后来，端贤皇后死了，太后也生下儿子，母二是越走越远。

先帝临终前，将姐弟二召见过去，不知说了些什么。出来后，陛下登基。

按照规矩，陛下生母被奉为太后，可太后始终不肯接旨，非要闹着去皇陵陪先帝。

再接着，陛下将这位弟弟，也就是如今的临王，丢到了皇陵去守着先帝陵寝。

母二闹得不可开，太后至今没有回宫。

贵妃说完，瞅了一眼容色秾丽绝艳的小皇后，那张脸，很难不让生出半分绮念。

偏偏帝无动于衷。

小皇后眼眸，如墨玉清湛，静静听着，想起有一年冬里，一对姐弟山狩猎，姐姐猎了一只鹿。

那只鹿很漂亮，她跟着去看了。

最后，那个母亲告诉她们的父亲，鹿是弟弟下的。

小皇后思绪一团混，没有出声，那只鹿，如同皇位，母亲是喜欢儿子得到的。

母感本就不好，母亲自然偏向与自己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