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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唐渐发展，更不想给唐渐错觉，今晚短信的去处就是个问题。
可是无论是叶沉还是于时松，她发过去都太突兀了。
如果可以发给同
就好了，江栖辞脑子里忽然闪过了这个念
。
翟星眠已经发给了叶沉。
——实力是一切的通行证。
回却看见略有些迟疑的江栖辞，翟星眠隐隐猜到了什么。
江栖辞忽然问:“星眠，你洗衣
是什么牌子的？”
翟星眠稍愣，但很快又告诉对方。
江栖辞便把牌子的名称发给了唐渐，提醒他白天的尴尬，拒绝地有些苍白无力。
回到房间后，翟星眠把白天的球衣扔到洗衣机里。
江栖辞看着她一整套动作，开
问:“你们今天是去打球了么？”
翟星眠考虑了一下，纠正道:“嗯……是踢球。”
“好玩么？”
“感觉不错。”翟星眠笑了笑。
随后，
绪又稍稍沉重:“只是，突然发现叶沉并不像他每天表现地这么无忧无虑。”
“嗯？”
翟星眠便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她，但是没有提到任何有关自己的部分。
江栖辞却顿时心领会，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翟星眠身上。
叶沉在自己的国家，面对自己的同胞，都被这样对待，那翟星眠呢？
她经历的，一定比叶沉还要糟糕。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可是江栖辞回想起来，却好像发生在昨天。
翟星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翟星眠颓废吸烟的样子……
她依然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心脏传来迟来的痛感，她静静地看着翟星眠，眼睛像是外面平静的海面，轻轻掀起涟漪。
好一会儿，才微微垂，说:
“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闻言，翟星眠的心脏忽然重重跳了一下。
“没有。”她下意识否认。
可当她对上那双墨色的眼睛，翟星眠怔了怔，很快又轻笑了一声，改:“好吧，起初挺难熬的。”
江栖辞望着她，忽然抬起手，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一下。
这几乎是这些天，她对翟星眠做过的最亲密的动作。
“都过去了。”她这样说。
她垂着眼，鸦羽般的睫毛遮住眼里一片暗色，紧紧攥住指尖，盖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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