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子的饭菜里下了毒.药，杀死了妻子。”

“以及最后一个夜和亚尔曼见面的。她是一个年轻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褐色长卷发，穿了一身黑色的行动服。警卫没有看见她的脸，所以不清楚这个是谁。”

你放下笔，甩了甩有些酸胀的手，差点打到莱欧斯利。他灵敏地往边上躲了一下，你察觉到他的动作，偏看了他一眼，随意地说：“抱歉。”

然后再次转看向空：“这之后警卫排查时，并没有找到和当天类似的。对此我有两个猜测，第一，她是外面混进来的，第二，她就是梅洛彼得堡的，只不过做了伪装。发可以是假的，甚至别也可以是假的。所以在她的身份上，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线索，除了身高。”

莱欧斯??利的手指点了点桌面：“嗯。我已经查过了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的所有，但很可惜，和她体型相似的太多了，排查很困难。”

“我个也不建议再这么明目张胆地排查下去。”你把手放在桌面上，推开稿纸到空的面前，收手回来的时候顺便端了一盘蛋糕，姿态散漫下来，美滋滋地吃了一油，道，“敌在暗我在明。梅洛彼得堡内部员有限，封.锁起来之后，我可以把每个都叫到我面前来审问，从而找出那个犯，我相信我的实力。但是在那之前消息必定会走漏。而我们的目标，从来不仅仅局限于梅洛彼得堡这块最后的市场。”

“所以……”派蒙轻声说，“你的打算是？”

你没回答，只是问莱欧斯利：“你的地盘，你想怎么做？”

莱欧斯利低笑了一声，靠在椅子上注视着你的眼睛：“当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你是希望我说这个答案吧。”

你喝了咖啡，说：“原来是这样吗？我不清楚。”

*

水汽凝结成水珠，挂在铜墙铁壁上。

他的后背衣服已经湿透了，腿也麻了，蹲在这里听着水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找他来这里的真是不守时。明明说好了晚上十二点，结果现在，大概都快到一点了。他要是再不回去睡觉，明天打哈欠被看守抓住然后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办？

他实在是蹲不住了，脆从地上站起身来，撑着墙壁缓了缓脚底的酸麻，好一会儿过后，才艰难地往管道走去。

——他懒得再等了。那个根本就是在耍他。还说什么上有重要命令，重要个，到现在连个影都没见着，该不会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