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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明用餐叉挑起煎蛋，蛋黄在半空摇晃：筱葵刚吃完饭，在阳台晾衣服，
有事吗？蛋黄突然
裂。桌布下的暖意持续包裹着大腿内侧，像开了低温模式
的电热毯。
墙上的挂钟分针逐渐转过四分之一圈，昊明放下喝空的燕麦碗。青瓷碗底在
桌面刮出短促的噪音，睡裤裆部的压力骤然消失。叶栾雨从桌底钻出来，发梢有
些松散，嘴角略显湿润。
昊帝还在说话。昊明用纸巾擦掉叶栾雨嘴角的水渍，指腹在她下唇停留半秒。
他对着手机说：对了老弟，一个好消息，昨天刚拿到体检报告报告，医生说我
的前列腺指标比运动员还好。/h\p://./
晨光穿透丝质布料描摹出
部浑圆的剪影。叶栾雨小指勾着瓷勺哼起模糊的
旋律，倾倒鲜
时腰肢后折的弧度让衣摆滑至腿根，凝着汗珠的缝在织物褶皱
间若隐若现。昊明
叉双腿，睡裤裆部高高鼓起，像塞了一根
球棍。
姐夫，
不多时，昊明挂断电话，叶栾雨微笑说，我来你们公司实习咋样？
瓷勺磕在骨瓷碗沿发出清响，她的指尖沿着杯
打转，琥珀色橙汁在唇畔凝
成透明糖膜。晨光从飘窗斜切进来，将垂落胸前的银链烤得发烫，吊坠滑
阴影
时在雪肤上拖出细长红痕。
董秘要处理机要文件……昊明指尖划过真丝睡衣的敞领边缘，你一个
学画画的拿得住财务报表？
叶栾雨倾身去够糖罐，宽松领坠出两道饱满弧线。砂糖簌簌地落咖啡，
她屈起的小腿肚蹭过昊明的睡裤褶皱：美编岗总够格吧？不锈钢搅拌匙在杯
底划出漩涡，我给校刊画过
画呢。
她翻找手机相册时手肘压住了餐巾，套衫袖在柚木椅背蹭出棉质纤维。屏
幕蓝光映得锁骨凹陷处泛起瓷器般的光泽，随着指尖滑动跳出一张铅笔画——男
侧脸浸在晨光里，下颌线条与昊明有八分相似。
这是去年的写生课作业，我直接画的昊帝呢。
她用指甲敲了敲画中，珊瑚色甲油在玻璃屏上刮出细响，教授说我的解
剖结构准得能当医学教材。
说着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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